徐家的房子位于市中心,交通方便,采光又好,房子又新,不过是五年前的建案,加上徐静涵急着要钱,开价倒是不高,不到三天就卖掉了,不过有鉴于徐家就剩静涵这么一个小女孩,买房子的人倒是很好心的多给了她一个月的搬家时间。
期间大伯父家里的人倒是来闹过一次,拿着帮静涵父母辨丧事的报价单,大骂静涵背着他们卖房卖股票,户头的钱全领光了,父母的丧事都不管了之类的。
前世时,大伯一家子没来闹是因为静涵听信了大伯母的话,便直接把父母的薪资卡给了他们,让他们直接去领钱付丧葬费用,而这次静涵扣着卡不放,大伯一家自然就直接上门要钱了。
这次静涵可没有给他们面子了,连门都没有让他们进,直接把警察和葬仪社的人找来,当着左邻右舍的面点清丧事费用。
这事闹的难看,连里长都来协调了,况且丧事费用一向只有报高没报低的理,一般脸嫩的女孩子怕是默默的吃了这亏了,但在末世被训练的皮厚心黑的静涵那管那么多,一项项,一条条的算起帐来了。
一开始,帮忙协调的里长和看热闹的邻居还觉得静涵的性子不好,太不给人面子,结果算下来一场丧事也不过才花了三十五万,和大伯那上百万的报价单相差甚远,这下子大家看静涵大伯一家的脸色就不好了。
自家兄弟才刚过世呢,就这样污姪女的钱,这还是人吗?
「看什么!」徐大伯恼羞成怒,「辨事跑腿不用给跑腿钱吗?」
「是,这阵子是辛苦您了。」静涵也不恼,直接开了张二十万的支票给大伯。
休说前世大伯把她卖到繁殖营的仇;今生她也没那么好心把爸妈辛苦赚来的钱给大伯。她故意将支票对现日期写到末日后一天,如果那时银行还开着,大伯母还有本事去对现的话,那就算她花钱买个安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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