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为活着走出那片森林的唯一一人进入逆斩堂之后,唐行风就没有怕过什幺,不过就是一死。真要说的话,若非有那善心未泯的师兄在,他早该就被冻死在唐家堡的山下。
然而在一片蛛海中见到少女寂静得仿佛死去一般的面孔,唐行风有生以来第一次懂得了“害怕”是一种怎幺样的情感。
它陌生而汹涌,一层层涌上来冲刷着大脑,使得脚步开始僵硬甚至缺失了思考的能力。不管不顾地把少女从那堆恶心的节肢动物的海洋中抱起,仅仅只是发现了胸口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的起伏就让他再次体会到了何为失而复得的狂喜。
太好了,还活着!
将随身携带的救命丹药塞进蛊月的嘴里,唐行风看着某些仍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肆虐的蜘蛛,手指紧了紧竭力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一个个为她清理。有些尖锐的口器深深地刺进了娇嫩的皮肤里,唐行风不敢妄动只能小心翼翼地将口器慢慢拔出,流出的血紫中泛黑,还带着浓郁的腥甜。
将最后一只蜘蛛尸体丢进蛛海中任由被冲上来的同伴瞬间撕扯分食干净,眼尖地瞥到少女腿间似乎有什幺细长的东西在晃动,唐行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捻住那根细长的不知名事物,缓缓把它从少女的花穴中抽出来……
干瘪的虫尸被红红白白的液体浸透了,依稀可见极似男根的形状。不难猜想它到底担当了什幺样的角色。娇嫩的花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花穴失去了虫尸的钳制,就像泄洪了般吐出一波又一波白浊的液体,内里夹杂着些许嫣红的血丝。
唐行风几乎都快按压不住心里的杀意,深蓝的眼眸转而变得墨蓝一片。擡腿正欲带着蛊月离开时,怀里的人却轻轻地动了动。
空洞的幽紫色瞳孔机械地游移到他的脸上,蛊月的嘴无力地翕张着,虚弱的声音幽幽地飘出来:“唐……大哥?”
还没等唐行风舒口气,只见少女的瞳孔蓦然收缩到针尖大小,用尽力气竟是想从唐行风的怀里挣脱出来,之前以为已经干涸了的眼眶再一次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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