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一眼即辨出,绿幽幽将近尺来长,粗硕非常,心想:「那不是大黄瓜吗?」
念头方起,却见红发老叟双眼流转诡谲的笑意,扬动着大黄瓜说:「乖淫狗,这就是捅爽你骚屄的大鸡巴……」话语传入云中子耳内,心中疑惑稍解,更感惊异。「你瞧瞧,上面沾满香喷喷的酱汁,都是你自个的,很想吃是不是?」闻言,那大汉二话不说,兴冲冲张开大口便往那大黄瓜咬去。「不会吧?」云中子震撼不已,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只因那大黄瓜沾了许多秽物,他实在受不了,只想赶快避开,连忙朝山洞里面行去。甫行经牢房之间的分隔墙,异味冲鼻,一阵阵从第二间牢房传出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焦了。」念随心转,云中子收步停身,定睛看去--
很简陋的空间,与第一间牢房几无二致,差别只在于,人数的多寡和呈现的景象。
上一间有三个男人,呈现动态的激烈,仿佛三头发狂的野兽在斗争,弄出很大的声响。这一间有两个男人,只闻很粗重的呼息和木炭燃烧的哔剥声,呈现静态的惊耸。
牢房正中央摆个石礅,上面坐着一名光着屁股的男人。更精确的说,他身无寸缕,肩膀宽阔,体形壮硕,腰杆粗实不见赘肉,很随意尽将两只粗壮的大腿舒展得大开。
只是那男子面对着里面,看不到面目,只见头上没束冠,任由乌黑的长发很自在地像流瀑般垂落背上,感觉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偏偏做着很龌龊,令人齿寒的事。
他身前有个木架子,架着一根木头棒子,棒子下方横陈着一名赤裸裸的汉子,身体朝下垂落悬挂在半空中,手足反向朝上被分别绑住,卡住杆子支撑他全身的重量。身上的毛发非常发达,手脚上黑茸茸的醒目,还有浓密的胸毛,沿着肚腹一路拓展到私处,黑忽忽一大片。可能惹得那男人眼红,才会在汉子的胸腹下面的地上,摆着一个炭火燃得很旺的炉子。相距两尺开外,光是蒸腾的热气便把汉子身上的毛发薰得卷曲而发出烧焦味。被如此恶整,肯定很不好受。「唔……唔……唔……唔唔……」汉子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喉音,呼息很粗重,很无力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泰半面孔。
长相虽难辨,但可以清楚得见,他嘴吧塞粒鲜红的石榴。
云中子很不忍,心想:「那个人肯定又是个变态,才会把人活生生弄成烤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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