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蛊月衣衫不整地被唐行风压在床铺上,满脸泪痕,洁白的手腕还残留着鲜红的指痕。被高高撩起的裙摆都遮掩不住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裸露在外的肌肤胭着情动的绯色。
而她还未拜堂的夫君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门旁看着这狼狈的一幕,神色沉静。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蛊月索性把被子扯过脑袋把整个人包在里面,隔了一层羽被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们……都知道?”
“你指的是你装失忆的事还是方才我说的那句话?”叶封归走过去试着拉了拉被角,没拉动。
蛊月没吭声,床铺间那个鼓起的被包一动不动的。
“你以为你演技很好?”唐行风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手指弹了弹装死的被包冷哼,“分明你拜入曲教主门下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若你真是只有十二岁的记忆应当称呼她为教主而不是师父。”
就这幺一个小小的称呼问题,把她的破绽乃至所有的计划都无情地戳破。
被子里的蛊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假装自己听不见,就像是脑袋浸在沙土里以为自己就能够安全了的鸵鸟。
隔着被子感受到谁的手掌覆盖在上面,她听到叶封归清淡的声音,几乎都能够想象出他脸上一定是那种无奈却又不忍心对她生气的神情:“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抛下你的。没有一个丈夫会离开自己的妻子,即使她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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