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端着药进屋的时候，陈晚已经醒了。拥着他的背衾，呆呆地抱膝坐在软塌上。
一见到他，便像是见到洪水猛兽一般，她猛地朝后退去，光洁的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晚儿。”师父皱眉，“昨晚，是师父孟浪了。你那里磨损的厉害，师父给你上药。”
——啪。
陈晚扬起手，打了师父一巴掌。
眼前这个人，她敬爱的长辈，用那种屈辱的方式强占了她的清白，从前多敬爱他，此刻便有多恨他。看着他清俊的脸上渐渐浮现的五指印，陈晚心中恨意未能减去分毫，反而抱着被子，大声哭了出来。
师父便放下药，轻轻地抚着她光裸的背，耐心道：“晚儿，师父有愧与你。但是，将你变成师父的女人这一决定，师父从未后悔过。”
陈晚猛地擡起头，泪光盈盈地看着他，几乎不相信这无耻的话竟然是从师父的嘴里说出来的。师父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子，道：“晚儿，师父是真的欢喜你。忍了好几年了。前天晚上，看到你和秦风……师父气坏了。师父知道再不得到你，你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
陈晚惊骇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哑着声音道：“……师父，可你是师父啊……而且，你还有师母……”一面说，陈晚一面便哭了起来。师父感叹道：“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你这孩子，怎幺就有这幺许多眼泪？”
说罢，师父扯走了陈晚的被子，惹的陈晚一阵惊慌，好歹按住她的身子，师父喘着粗气，道：“别动，为师只是给你上药……你若要乱动，可别怪为师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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