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低将写完的家信封好,交给丫鬟未央代寄。
“夜如何其?夜未央。”①她的名字比较特别。
但方绎心表示:她就是姓黄名逅,谁还能把她当皇帝他媳妇儿供着?不能啊,所以人家爱叫就叫嘛;但若她姓李,那最好改掉。
原低好奇缘由,师娘耸肩:“纯粹觉得恶心。”
唔,还好未央姓常。
常未央已经字人了,对方复姓白马,倒可作“白马非马”的实证。
小姑娘讲起婚事来依然害羞;捏了蜜枣吃的方绎心则拿胳膊肘杵徒弟:“阿元,你要到什幺时候才扑倒温小子呀?”
原低,或者说陈元堤,登时化身丈二和尚:“‘扑倒’?我为何要扑倒他?”老虎吃人那样的吗?
“咳咳,”为老不尊的俏师娘继续没皮没脸,“你老实告诉我,那本《绎性经》,你参透了多少?”
“许六七成。”呆徒弟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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