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厅里,岚儿被放回椅上稍做歇息,两名兄长站在她椅背后交谈,听见疾哥哥说到「将近一年的事情都想不起来」,她不禁竖直耳,不知道大哥会有什么反应。
「我看看。」温和的声音由上边降来,座下椅子被轻巧转过半圈,朝向后方。
一掌拨开她脑顶发丝,检查着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两人间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她目光不经意扫过玄色衣领间的颈项和结喉,一阵小小的慌乱后,半屏呼息,改盯住男子襟上一块不明显的褐渍。
少顷,头顶软帽被戴回,足边拉来一张小凳,男子坐到她跟前,一个仰脸一个低头,双眼无可闪避只能直接对上他。
「脚。」简短的语句里没给人说不要的选择,她扭捏提起裙摆,让兄长检视伤处,「疾哥哥都有在换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大哥对这夸大的言词不予置评,修长手指抚过包扎白布,快速探过她双腿状况,一边问道,「还记得小花多大了?」
她困扰摇头,大哥不急不徐又抛了几件她或能答得出或者听不懂的问题,很快便掌握住她忘却的程度。
裙角垂回踝边,疾哥哥俯身要抱她回房休息,她愣愣将手搭到他臂上,看大哥捡起滑落的毯子,折好后摆到她坐的椅子,发现她在偷瞧他,只是对她道,「先去睡吧,有什么话醒来再说不迟。」
躺在枕上,反侧难眠。
「要说妳这一年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少主还有白疾三个人走到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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