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雅和谢氏商定好入学的事,次日天都没亮,她穿着哥哥的旧衣服,背着两套换洗衣物,还有家里珍藏的文房四宝,拎着准备好的束修,一大早向县城中的先生家走去。
他们家就住在山脚边,离县城较远,附近还有几户人家距离也远,所以哥哥出事的事大家还不是很清楚,兄妹两年岁相差不大,家中贫困,两人也都是瘦瘦小小面黄肌瘦,所以换了个人,邻居也没有发现什幺不对劲。
舒雅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入学,人就是在先生家住下了,最近的回家也是开春时,虽然按照现代的算法,两周能有两日休息回家,可是舒雅没钱,这交通就基本靠走,走到家也都是半夜了。两日的休息都在脚程上废了。
舒雅前一日就拜访了邻居,说是妹妹上山出了意外,现在去了父兄家休养,母亲因为家中田地和自己要入学,无法离开去亲戚家,行了大礼下跪,希望邻居几位大婶能帮忙照顾家母一二。
几位大婶都是实诚人,本来就可怜他们一家不容易送送野蔬什幺的,看舒雅这样,眼泪都留下来,拍着胸脯保证会替他好好照看下谢氏,让他安心求学,考个功名也是邻里间的光荣。
这求学路漫漫,舒雅是体会到了穷人家孩子不容易,想到自己每日上学挤地铁就头晕想骂人,一比简直是天堂。
好在途中遇到了熟悉的乡亲赶车去外地,也搭了一段顺风车,不过还是在快进城的岔路分开,走到先生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舒雅拜在王家门外,家中还没有别的学生上门,冷冷清清的宅子里过了好久,出来了一位小书童,年纪还没自己大。
书童明显是要睡了,有点不耐烦,盯了舒雅好一会儿进门去禀报。不一会儿王明渊就出现了。
低头垂手行李的舒雅,听到了人来的声音,俯了俯身子,自报家门。“学生乃是城外青山脚下村民,童生舒风。闻先生大名,特上门求学。”说完依旧俯身,没有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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