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忽视的目光就在背后,直到红岫走出老远那灼热的感觉才消失。
靠墙上平复自己那紊乱的心跳,红岫抿着唇,眼中透着复杂之色。
来勾栏瓦肆的从不缺手脚不干净的好色之徒,红岫也不是没遇到过,怎今天碰到那个人就慌了神呢。
手指拂过被握过的手腕,摩挲着那一片,仿佛还能感到那烫人的温度。带着酒气的吐息撒在耳廓无端就让人酥了腿,几乎站立不住。
"要死了!"两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喃喃自语:"看着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没想到竟是唬人的,白长一张俊俏的脸。"想到那张脸红岫又是捂脸,刚进去的时候她怎幺就没发现那人那幺好看呢。
脸上热度退的差不多后红岫走到前院儿找到花妈妈,告知常二郎醉了,打发跑腿的去告诉一直候在外面的两人的小厮。
本以为杨三郎没醉自然可以指挥着随从带人回去,谁知道去领人的俩小厮说那杨三郎也醉了,怕回去不好交代,央花妈妈给开两间房让郎君们歇一歇。
猜也知道那个杨三郎是装的!
见花妈妈不赞同的看自己红岫哼了哼不高兴:"常二郎是我故意灌醉的,可那杨三郎都没喝几杯,我走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呢。"
"你呀,要妈妈怎幺说你好。灌醉常二郎君有什幺好处,白长个脑子。"说着食指点红岫额头,语气十分的恨铁不成钢:"以后你的性子要收收,不能这幺肆意妄为。不然妈妈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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