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这是脑海里支撑着麻鸢的想法。
怀里的男人陶醉的在她胸前、或她私处做些什么,麻鸢觉得已经都无所谓了。
虽然脖子曾被掐得死紧,肯定产生了一道可以称为伤口的勒痕,但似乎还能动作的样子。
男人放开他的手,确切的说,是将双手从脖子移动到麻鸢的身体。
唾液与血液混和的味道很臭、很恶心,麻鸢不想要死前浸淫在这股污秽之中。
唯一能够动弹的部位只剩下脖子,麻鸢颤抖着,脖子以下是忘我的吸允着少女身体的男人。
麻鸢不想让男人看见她的表情、也不想看着男人死去。
她只能往上,虽然很辛苦,她还是一点一点地让自己的脖子擡高。
然而,麻鸢还是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东西出现在视线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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