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李泽言失去理智的样子。
无论是拼杀的谈判场,明枪暗箭的酒席,亦或是床上,纵使在这些暴露雄性原始狩猎本能的场合,他都能将良好教育所带来的筹谋规划隐藏在各个角落里。
但这次不是。
裙摆被猛地掀开,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幺事,黑色的粗蟒已经从内裤边缘钻入,直挺挺地捅进我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微潮的阴茎出其不意地隐入同样尚未作出准备的甬道。硕大的黑色肉棒全然不顾两个器官间粗粝的摩擦感,在因为紧张而稍稍缩紧的微凸内壁中勇往直前。
“啊......”我吃痛得呼出声音,双手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台上胡乱摸索,渴望能够抓到任何物体借力。
可惜没有,我只能握紧拳头,奢望能以此抵消下身生涩的疼痛。
“疼...停下......”几声尖细的嘶鸣从喉咙中挤出,生理性泪水再度流下,拳头抵在桌子被墙壁截断的边缘撑住身体,“停下...好疼...啊......李泽言!”
他对我的呼喊声充耳不闻,恳求的眼神也被完全忽略,像机器一样粗暴而有力地抽动下体。
几滴汗水从李泽言的鬓角流下,甩在他死死按住我大腿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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