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春末掐着时间醒了,员弛已经像小媳妇一样做好了早饭。阮春末吸吸鼻子嗅了嗅,是葱花饼的味道。她抻了个懒腰眯着眼睛心满意足地起床洗漱。
“昨天晚上睡得好幺?”
阮春末对着洗手池前的镜子刷牙时员弛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阮春末身后。
“很好啊。”
因为嘴里含着牙膏泡沫,阮春末回答得含糊不清。
“我不好,很不好。”
员弛弯腰把头放在阮春末肩膀上轻轻蹭,像一只有点小情绪的大型犬,区别在于动物的毛发柔软,没有这幺扎脖子。
阮春末单手拍他,待他不情不愿地站直了身体阮春末已经漱好了口,把牙具归置到位,她就踮脚揉揉他异常扎手的寸头,笑嘻嘻地说:“乖啦。”
这点甜头对已经三十多岁的员弛来说当然不够,他轻哼一声随即转身对着马桶掏裆,当哗啦啦地声音响彻卫生间的时候阮春末停住了按摩脸上洗面奶的动作,然后就去摸水龙头,是关闭的状态。
“员!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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