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城……”俞昔不可置信地叫着他的名字，下一秒喉咙酸涩得发不出声音，她重新拉住对方的指尖，滚烫的。
陆予城没有急于得到一个答复，他跟随少女的脚步走进兔子洞。明暗滚动的灯光让长长隧道墙壁上的雕刻图画一点点被看清。
巨大的金色时钟齿轮在滴答声中若隐若现，柴郡猫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与前方，蓝色的智慧毛虫放不下他的水烟，吐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烟圈……在隧道的尽头，疯帽子的经典台词被做成投影在水波为底的地上出现——
“你知道，为什幺乌鸦像写字台吗？”
俞昔在这块投影前停了下来，耳边是陆予城念出了这句话，低沉却柔和的声音，像陈酿的美酒。
已经顾不得自己早起化的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调整着呼吸，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对给自己轻轻擦着眼泪的男人说：“陆予城，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幺好。或者说，我比你预料到的更糟糕。”
“我不在意。”他带着俞昔走出兔子洞的隧道，突然的光线让两人都眯起了眼睛，陆予城在出口的周边店买下了一块金色的怀表，挂在了低着头的俞昔的脖子上。俞昔带着鼻音笑出了声：“这样好傻。”陆予城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走吧，我的爱丽丝。”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把时间耗在了床上。
陆予城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到俞昔几乎认定这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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