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拍摄后,甘愿显然还沉在戏里一时出不来,眼泪冲刷得原本黑漆漆的小脸一道道泥泞的痕迹,啜泣得直打嗝。
要是往昔,宁城一喊卡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就算知道对手在哭,也会觉得矫情和虚伪。
可甘愿小声的哭泣让他怎幺也挪不动脚步,只能原地陪着,低声道:“都是假的伤,别哭。”
甘愿扁着嘴,眼睛被泪水冲得亮晶晶的,仰头瞧他:“我、我知道,就是、就是忍、忍不住……5555。”
好可爱。
宁城心头一软,凌厉的眼眉都柔软下来,“别揉眼睛,先去卸妆。”
低沉的声音太过柔和,柔和得让撑着伞帮忙遮阳的元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跟了宁城那幺多年,第一次见到老板在非演戏的状态以如此匪夷所思的和颜悦色与人交谈,而且这个人是个母的!
是繁殖的季节了?悄悄看一眼天空上的高照艳阳,元和默默了算了下现在八月末的时节,怎幺也和春天扯不上关系,大老板到底是怎幺浑身洋溢出浓郁的雄性发情气息的?
小脏丫头哭嗒嗒的吸着鼻子,乖乖的不敢再去擡手,揪着自己的衣服:“那、那我先去卸妆了,阿兄。”
好、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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