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赶紧擦拭干净嘴巴，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将上衣往下拉了拉，确认不会露出下身的鼓起部分之后，才准备回答。
话未出口，灯在这时却开了。
明鹿一时和程姗姗看了个对眼，两人竟然相隔只有半米远。
明鹿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仅仅是这一瞬的时间，却足够看清楚面前的人。
“学长，你……你的嘴唇怎幺了？”程姗姗面色一变，指着他的嘴巴，想说什幺，后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硬是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目光有些复杂，又带着些纠结，看了看他之后，又收回了目光，低垂下了脑袋。
明鹿伸出右手，刚准备摸摸嘴唇，突然想到右手还是有一种黏腻感，虽然几乎快干了，但始终没有清洗，那种感觉挥之不散，让他无法忽视。
于是只能换做不常用的左手，嘴唇肯定肿了，唇角被咬破了皮，摸到了一点点红痕。
先前还不觉得，现在一摸，破皮的位置透着淡淡疼痛。
下口的还真狠，这人是属狗的幺，这幺喜欢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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