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玉醒来时,身上照旧如同卡车碾压过一般,酸疼难忍。揭开缎被,玉山般雪白的胴体上布满青紫,星星点点皆是由陆忌一手造就。
小腹内涌动着温热的浓精,她夹紧腿,花心微缩,避免假阳具掉出来,若是陆忌回来看到,少不得又会一遍遍折磨她。
脚腕上的精致银链,随着她小心翼翼迈腿的动作,拖在地上当啷直响,像是戴着沉重枷锁,走入刑场的囚犯——实则她与囚犯也并无二致。
但她突然急切起来,顾不得那恼人的东西不断顶撞娇嫩脆弱的花心,距离门口一米的位置时,她停下了。
陆忌的奖励,端端正正摆在那处。
昨夜迷迷糊糊之际,陆忌在她耳畔的轻柔呓语,她全然听见了。怎幺会没有听见呢?这才是她俯首帖耳,虚与委蛇的根本原因。
近在咫尺的距离亦使她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她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弯腰下去将纸盒打开。原本红云团团的脸上,霎时苍白起来。
亚麻油画布、橡胶管画笔、颜料、调色板……
好似一颗炸弹爆炸在远处,掀起的气浪冲击得南玉头晕目眩。
她早该想到,屋内所有锐物都被收走,钝角全被磨平,他怎会再送一把利器进来。原该是木质的笔管,换成了橡胶,勉强能作画,却不能再有其他用途,比如——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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