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吗……密布着水雾的玻璃门上,好像能勾勒出那个人深黑的眉、密的睫羽、沉默的眼,她心里头又酸软了。
和江柳原认识的时候,他正和家里决裂,独自搬出来住,过得够苦了,可也没有露出这些天见到的……对失落是习以为常的神色,即使温柔、他该是锐利、骄傲的,明明一直都那样。
郑稚雯算不出和自己有几分关系,但罪责一定不浅,为什幺现在还要招惹他呢。
如果必然没有结果的话。
如果她懂得那感觉叫自知理亏,应该也算种进步,郑稚雯平日是不考虑的:我爱谁多深,谁爱我多深,有什幺好知道的,又不能等量换算成可能性。
只是看到他不自觉想吻上去而已。
可这样也许是某种伤害。
会说清楚的,她疲于认真思考,一思考就头痛,只好暂时把那个搁置一边,换了睡衣去吹头发,吹到一半想到戒指还在江柳原衬衣口袋里,忘了带回来,匆匆去拿沙发上手机想发短信,看到他十分钟前的来讯。
“戒指我回来还你。”
她迟疑了下,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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