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官服的少年剑眉深锁,遥遥望着那个单薄的身影一步一步离去。那个脆弱得让人心疼的人儿,离开的时候记得还是眼圈红着的,每一步的步伐都似是不太稳,颤颤巍巍的,似乎任何一点小小的打击都能使他情绪失控崩溃。
“大人,大人?”身旁的书僮箕儿见自家主人久久出神,便试探着叫道。
少年回过神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入房。
“把祖传的那口‘清辉’宝剑给我拿来。”
箕儿应了一声,又奇怪地问:“大人,您这时候用剑,是要做什幺事情呢?”
“你管我做什幺,”少年表情冷然,“天气好我拿出来擦剑,不行吗?”
“是是是。”箕儿连忙唱着喏,去为主人取宝剑。
回来时,见大人在书房里写着什幺东西,好像写得飞快,一页纸上有很多个字,已经写了两三页纸,铺在桌旁晾干。箕儿不识字,不知道大人在写的是什幺。
少年不多久就写完了,伸手接过箕儿递上来的清辉宝剑,环视了书房一周。书房的四壁排满了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摞着各色书籍和文稿,其中的不少还是流传了三代的珍贵古本。
少年把套着雕花剑鞘的宝剑挟在腋下,出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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