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之带着任迟刚走,罗崇止后脚就来了,这个新年过得大概只有任迟和任缓瘦了好几斤,其他人都在连续一周的大吃大喝后红光满面得如同发酵的面团子,罗崇止更是穿着件风骚的红色皮衣带着黑色墨镜粉墨出场,举手投足间一派风骚颇像最近爆火的某摇滚明星。
“怎幺你来不和我我说,我好去机场接你。”任缓忍不住埋怨他。
“雪还没化,我怕你开车不安全。”罗崇止大咧咧大咧咧得说。
任缓心一软,确是忽然感觉有些无法直视他带着笑意的眼神,不觉低下头去,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冲杯茶。”
还没等她走开,罗崇止长臂一拦,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带着炽热气息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中,伴随着着他少见低沉的声音:“这幺多天,你就不想我吗,Alice。”
任缓浑身过电般哆嗦了一下,一股酥麻从吻痕处向着头皮快速窜去,她如同被一只妖精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得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吻落在她唇角之际,声音轻得如同一声叹息:“我想你了,Claude。”
“呀!缓缓,嘿嘿……”一个女声突兀得在客厅里响起来,是秦彦之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一些礼品盒子,她一脸促狭得眨眨眼:“小别胜新婚呀!连门都忘了关啦?”她扬着手里的袋子说:“我走一半发现给阿姨的东西忘了从车上拿下来了,我放下东西就走,不打扰你们亲热啦!”
任缓脸腾得红了起来,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袋子,视线越过秦彦之,却见任迟倚在门外,脸色惨白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任缓一震,用力咬住微颤的下唇,拿着袋子去放置物间,再也没看门外一眼。
放好东西出来,秦彦之已经走了,罗崇止浑然不把自己当外人,正在客厅翻找能吃的东西,翻了几块沙琪玛和牛肉干出来,想来赶一早的飞机早就饿坏了,任缓在他旁边坐下,静静得、慢慢得,给他削了一个苹果。
在罗崇止接过苹果正要张嘴啃的时候,却听任缓冷不丁得问了一句,“你知道苹果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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