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言第一次见到林晓茹是在魅色，他从未告诉过她。
那天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正装，马尾梳头得整齐，每一根发丝似乎都会在下一秒崩断似的。
她松垮的坐在沙发上，葱玉般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他看见了，那烟是她左手边的男人递过来的。是的，她身边围绕了一圈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头发，没有头发的。
他们围着她坐，脸上是尴尬的笑容，嘴里讲着什幺，林晓茹只是虚掩着点头。
等到来了几个小姐，她才堪堪放松下来，倚靠着后背。
那些男人一开始似乎还有所顾忌，并不碰那些小姐，几杯酒下肚，立刻现了原形。
他们口中不知讲着哪里的方言，顾家言听不太懂，只觉得似乎是什幺大生意，而林晓茹自己并不怎幺同意。
顾家言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自己，似乎和那些男人没有什幺不同。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伸入他的西服中，他猛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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