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说,“把她放到酒店吧,到时候打一笔补偿金。”
这无疑是最好的方式,可是他竟犹豫了。他想起她蹲下身来替她撑伞时小鹿一般的眼神,又想起她那句颤颤巍巍的,“你......你还好吗?”
“不。”他拒绝道,“带她回公寓吧。”
连祁没有多说,只是一手撑伞,任他将女孩儿打横抱起,坐上连祁的轿车。
在滨海市他有许多房子,大多是装修华丽的别墅,只有这一套小公寓,是挂在连祁名下的,鲜有人知道的,属于他的秘密住所。
替她擦干了身上的雨水,并换上他的睡袍,任她在他的床上安睡。
聂臻在讲这些的时候,表情前所未有的丰富,时而是欣慰的笑,时而是后悔不迭的皱眉,整个人都是鲜活而生动的。
然而作为故事里的主角之一的我,就像在听一个故事,只是他在讲起那个女孩被他强奸的时候,我的胸口闷闷的,像是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塑料。
“可是,那时我醒了,你为什幺不放我走,反而......反而我消失了一个月?我...我又为什幺会忘记你说的这些。”我迷茫地看着他,这中间有太多太多的疑团了。
“我......”片刻的犹豫之后,聂臻告诉我,“你那时醒来很怕我,我怎幺解释你都不听,只痛骂我是个强奸犯。我说我会负责任,我会娶你,但你完全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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