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生了气,好大一口锅便扣到别人头上去,靳筱挣开他,站起来,不再看他,\"磨镜又怎得?不定更有情义一些。\"
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去往房间走,四少在她后面唤她,靳筱也未停下来,只抛下一句,\"从前不同我说,现在说什幺?\"
她是真的动了气了,倒在床上便把头埋进毯子里。四少跟过去,坐在床头哄她,她也装作听不见,紧闭了眼睛,又把脸埋得更深,只留给他一头青丝和白瓷般的耳朵。
连耳朵都生的这样可爱,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四少也不晓得,总之半点架子也端不起来,又忍不住去摩挲她的耳朵,被她躲开了,又凑过去。
他俩便这样别扭的躲闪起来,明明无聊的紧,难缠的那个却不停下来,躲闪的那个也仍旧埋在毯子里,也不晓得是否真的有一些趣味。
到底是靳筱忍不住,转了身子,瞪他,\"你拿我寻开心呢?若你不想睡觉,那我便去客厅睡去。\"
四少见过的大阵仗并不算少,这会却被唬住了一秒,尾音不自觉带了飘,\"你方才才睡醒。\"
他大抵是觉得自己最有道理,不然也不会事事只自己拿主意。靳筱把毯子掀开,\"我往后睡觉也要同你报备,合你的规矩?\"
四少抓住她的手腕,声音软下来,讨好又沙哑,是惯常最管用的,\"同我报备什幺?\"他当真脸皮后的很,凑上去,\"是我不对,以后哪个不长眼的同我订亲,我都同你报备,成不成?\"
靳筱转头看他,偏巧他离得近,四目相对,她面上禁不住红了一些,又非要强装着镇定同他对视,不服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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