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林壮知道侄女处在熟睡的状态。他鬼使神差地轻轻抓两下手中的肉球,传来的软绵触感仿佛一股电流,从指尖发散向周身。
他忍不住再用力些搓揉,感受侄女软绵的雪乳在他的大掌中弹跳,小小的乳尖划过他的掌纹,在睡梦中的侄女似乎也感受到了快感,溢出一声娇吟。
看来侄女也很喜欢他这样弄她,林壮给自己找到理由,他继续抚弄那半边娇乳,间或用手指捻住顶端樱桃似的乳头,粗糙的大手来回肆虐她娇嫩的肌肤,蔓春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嗯啊……”
林壮慌忙停下动作,害怕侄女醒过来。见她像是睡梦中呓语,翻个身又睡着后,他松了口气。
但蔓春这个翻身,倒是让他们下半身贴合得更紧密了些。他能感受到自己亢奋的阳具牢牢顶在她的双腿间,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拍击着她的肉缝位置,想要穿透她的月经带直捣黄龙。
林壮轻握住侄女的半边娇乳,继续捻弄,同时下半身发力,缓缓地用自己的粗硬一下下撞击她的腿心。稍微纾解自己的欲望后,因为担心再把侄女弄醒,他不舍地捏两把她的肉球后放开,用大掌贴住她的小腹帮她暖暖,便沉沉睡去。
蔓春的姨妈来了多久,林壮便干了多久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每当白天到来,他幡然悔悟,恨自己禽兽不如;但夜色降临的时候,便又忍不住对怀抱里的侄女又怜又爱。
因此,夜晚的他有多火热,白天的他就有多寡言。他似乎尽量减少自己在家和蔓春的接触时间,也不怎幺回话,只是默默地帮她劈柴烧火搬重物。每天天不亮就提着农具下田劳作,日头西下便踏月荷锄归。
蔓春虽然有些心疼这男人,但她深知再努力推波助澜,也只有他自己能解开心里的枷锁,她便和往常一样,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粘着林壮,料理完家务就去田里给他打下手,晚上照样缠着他睡觉。
她越是如此,林壮越是怜惜和懊悔。两个人各怀心事,终于等到蔓春亲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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