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真逸离开时如一阵带着冰棱的寒风。
从这刻起,安贵人再不去想自己是否哪里做错了,因为上天没有给她做对的机会。
她扯过锦被把自己盖住,耻辱与挫败把她盖进了棺材。
“快点伺候安贵人离开,奴才可摸不准皇上多久回来,见到你们家主子还在这儿,发作了可谁都得不到好。”
从她还是姑娘时就伺候她的霜儿焦急卑微的连声应着。
“小主,奴婢服侍您穿衣服。”
衣服?
她还需要那蔽体的华服吗,如今已然被扒光了给六宫看,明日她便是这紫禁城最可笑的谈资。
但她还需要这华服,穿给众人看,告诉她们:
她不在乎,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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