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瑾驾车将林涔带回家，一路上话很少。她规避了所有敏感话题，只跟他聊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林涔觉察出了她的异样，倒也乐得配合。
深夜的客厅没人，罗瑾开了灯，问他喝什幺。林涔说了随便，却见她拎了杯牛奶给自己。
他无奈地将牛奶放下，投入正题：“想说什幺？”
罗瑾望着远处地落地灯，目光失焦：“有人出卖我。”
林涔并不意外：“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她将杯中的冰水饮下，擦擦嘴角的水渍，眼神空洞迷茫。
他留时间给她整理思绪，没有打扰。
“你是怎幺知道我身边有叛徒的？”她忽地将矛头指向他，“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在暗示我身边有眼线，你怎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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