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的象牙山,天气已十分炎热。
傍晚时分,知了还在树上不耐烦的鸣叫着。
汛期快要到了,王长贵得在镇上盯着,不能总回村里。
快下班的时候,他给谢大脚挂了一个电话,说今晚还是不回去了。然后,自己就随便吃了点儿晚饭,喝了二两小酒,开始在镇政府附近蹓跶起来。
有意无意的,就蹓跶到了苏玉红的理发店门口。已经是约摸八点钟的样子了,理发店已经掩上了门,但是卷闸门还没有放下来。
长贵就推门走了进去。
苏玉红刚刚洗完头发,听见门响,见是长贵进来了,亲切的叫了一声,叔。
长贵也微笑着和苏玉红唠了几句,然后坐下来,要苏玉红给他洗洗头,顺便按摩按摩肩膀。
苏玉红满脸笑容应承着,其实,她心里是感激长贵的。自从长贵常常光顾自己的小理发店,水利站那些老老少少的也都把这里当成了定点单位,一个月可以多收入好几百元。她看得出长贵今天有些疲惫,心里就盘算着等会儿不收长贵钱了。
按摩额头的时候,得让长贵靠在自己前胸上,平时,苏玉红都得拿一块厚厚的毛巾垫着,不仅是对长贵,所有男顾客都这样。今天长贵来得时候,已经很晚了,苏玉红已经把所有的毛巾都拿到洗衣机里去洗了,索性就让长贵直接靠在自己了前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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