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谁打不过谁?大表哥这是想要跟谁打架?”16岁的小表妹贺莺在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嫂嫂你管管大表哥,他打架最凶了,是8年前吗?大表哥为此还进过医院呢,可把姥姥给急坏了。”
孟楚生抱胸问道,很有少年老成装作长辈的架势:“8年前你才多大?”
贺莺冲他做个鬼脸:“大到足够记得大表哥的所有坏事。”
子今拿胳膊肘戳了一下孟楚生,揶揄道:“人不可貌相啊。”
孟楚生摊手,“年少轻狂。”
子今落席,长桌对面坐的正好是燕乐,不经意间与她对视,子今礼貌性的报以微笑,对方则是没什幺表情的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从今晚第一眼见到她,似乎她的手中一直有酒杯。
孟氏家规向来严格,食不言寝不语,但因孟奶奶一向纵容晚辈,又喜热闹,餐桌上竟热闹非凡,或许是大家也许许久未见的缘故。
起初孟楚生还一直和子今在一起,时不时的给子今夹一道菜,就有人嘘他们两人腻腻歪歪。子今便冷着脸把夹进碗碟的菜原封不动的还到孟楚生的碗碟里,一来一往,孟楚生看她故作镇静的侧脸,便带着笑意的抿着嘴把菜吃进肚里。
但兴许是孟楚生很久未曾参加如此盛大的家宴,又或许是孟楚生在生意场上确实是很有商业头脑,先前几位跟孟楚生投资的堂兄堂弟、表兄表弟都赚得盆满钵满,这次见面没有三两句便又要孟楚生给看看金融市场。
这期间孟楚生一直在底下把玩着子今的手,子今不好发作、吃饭也不能仔细,只能闲着的一只手表演单手托腮看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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