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个什么东西?敢直呼爷的名讳,活得不耐烦了吗?」白玉堂顶着巨乳美人的皮,用清亮的少年嗓音,说着流氓似的话,给韦星荷一种相当强烈的错乱感。
既然知道是白玉堂,韦星荷莫名的安心下来,但又想起白彧棠在公寓里过分的发言,面对同样一张脸实在是没办法对对方有什么好脸色,于是委委屈屈的背过身去,低声说:「......凶巴巴的凶什么凶......」
「妳这妖物学她倒是学得挺像的。」白玉堂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说!妳这张脸皮哪里来的?」
「这是我自己的脸!」韦星荷气呼呼的推搡著白玉堂,不明白眼前这位的脑回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一直坚持自己这个正装是高仿。
「少耍花腔!我明明亲手葬了她,怎么......可能......?」白玉堂在她的腮骨附近挠了半天,除了弄红她的皮肤之外,什么也没抠下来,「妳是谁?」白玉堂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呀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韦星荷没好气地回道,却被白玉堂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重量也一样......」白玉堂失神喃喃自语道。
「你刚才不就抱过了你——不要!禽兽!走!开!」白玉堂动手剥了韦星荷的外衣,惹得她惊叫连连,但她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店主,只好低声警告白玉堂。
白玉堂抚摸着韦星荷腰窝旁的一颗小红痣,喃喃道:「真的是妳......妳回来了......」
韦星荷逮到白玉堂发怔松手的机会,一个转身就把白玉堂踹下床去,白玉堂一个翻身平安落地,脸上不见怒容,又巴巴的蹭了上来:「小荷花妳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妳不是落水没气了吗?我......」白玉堂哇啦哇啦的,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串话,但韦星荷没那么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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