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木木坐着,大眼睛眨了又眨,瞪着东阳擎海近在她眼前的那脸那眉目。
她原当自家脸上沾了什幺脏东西,惹来东阳擎海深深注视,岂料他欠身渐渐凑近自己。
不对劲!她警惕往后仰,东阳擎海却先发制人,一下子两人便脸贴上脸。
裴花朝脑袋空空,什幺思路都抓不着,就见东阳擎海微侧脸,闭上双眼,鼻子蹭上她脸颊,嘴唇贴上她的。
这汉子刚硬凶狠,嘴唇倒是温软微润,柔柔印在她唇上,蹭一下,舔一下,含一下,好似孩子得着了糖,舍不得便吃光,只放在嘴间,与它细细厮磨,共度光阴。
亲了几下,他吮起她唇瓣,不经意发出啾的一声。
裴花朝蓦地回神,自己教人轻薄了!
手臂和背脊像有成群毛毛虫汹汹爬过,她直冒鸡皮疙瘩。
“不要!”她想都不想,死劲推人。
起初裴花朝心魂不定,怔怔任凭轻薄,彷佛温顺,东阳擎海便吻得渐至陶醉,全无提防这番突然抵抗,一个八尺大汉就这幺给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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