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已有三年,阿荼觉得,这山间没意思得紧。
树也一样,花也一样,云也一样。
人不能只满足于饱暖。被爹爹管够了地瓜,阿荼想有别的人生追求。
她去竹楼找爹爹,却见不到人。
门口通体雪白的大猫比阿荼还高,此时被她弄醒,一双鎏金眼惺忪,细长尾巴一卷,把女孩卷上自己的背。
四肢跃动,很快便到了瀑布边,她一声声叫着爹爹,扑进池水里。
千丈白练当空而落,在巨岩上击响。赤裸的青年从瀑布下游出,水波间像矫捷的白龙。他闻声浮出水面,墨发紧贴着脸颊,眉如黛山,肤似凝雪。发尾飘荡在水面,如海草沉淀。
阿荼边游,火红色的衣料边散开,到了郁律身边,已像颗剥了外膜的花生,白嫩嫩的,被湖水包裹。
郁律手指微动,画了个符,冰凉的水温渐渐变暖,舒服得阿荼四肢海星般展开。
“怎幺了?”青年沉眸看她,嗓音如清泉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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