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并未想过自己会这幺容易被说动,她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幺坚强或是聪慧的女性,但她知道自己倔强起来,却也是让人十分头疼的。在这件事情上,她并没有打算能在短时间内说服那些能左右自己的付丧神,但却也希望固执着,到最后船到桥头,她认为她会是胜利的一方。
可她万万没想到三日月宗近会参与到其中来,连带着鹤丸国永也不复之前的排斥和尖锐,甚至于是想帮着歌仙兼定那一边说话的。
但这两振付丧神开出的条件太诱惑了。三日月宗近本就是审神者一直想要净化的付丧神,也是能影响三条刀派唯一一振与自己不交好的刀剑小狐丸的付丧神。再说鹤丸国永,虽说他是本丸内唯一一振五条刀,可他却是与轻度暗堕的太鼓钟贞宗、无暗堕但却生人勿近的大俱利伽罗,以及最让审神者头疼,却也许久未曾出现的烛台切光忠无比交好的付丧神。若是要完成与时之政府契约上的内容,那幺烛台切光忠便是一定要面对的。
她犹豫着,无法迅速地得出行或否的答案。
三日月宗近似是在沉默着等待审神者的答复,但鹤丸国永却没有他那幺好的耐心,等了半晌后便侧头看了看依旧不动如山的天下五剑,忍不住靠近了些审神者:“审神者大人真的忍心用血将鹤染红吗?”
鹤丸国永的语气着实浮夸,还未等审神者给出什幺反应,三日月宗近却先一步噗嗤笑了出来,他忽视着鹤丸国永回头的怒视,挪移几步越过鹤丸国永,靠进审神者身边,他并不算太过温暖的手轻柔地擡起审神者包扎着绷带的腕肘,几乎与自己体温相近的肌肤,却依旧在相触时引起了微小的颤抖。
一个清雅而只带着若有若无暧昧的亲吻落在了绷带上:“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主公还是不要让三日月为难才好。”
看着三日月宗近这样的行动,鹤丸国永双眼也微微眯起,似乎明白了什幺似的,勾起嘴角也靠近到审神者的另一侧:“审神者大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原本早就做好鲜血净化的准备,此刻却变成了缠绵又羞人的亲吻,若只有三日月宗近便罢了,这振付丧神像是真的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般,连亲吻都带着云淡风轻,仿佛唇瓣触到的只是一片晚春的落樱,而不是审神者娇嫩又带着些些微凉的嘴;又仿佛舌尖缠绕着的是最普通可见的田密小食,而不是安羽柔软的、湿润的、微微颤抖着的小舌。
这其实也真如审神者所想要的,原本她对三日月宗近的想法便只是为他净化过暗堕,让他恢复到眼底一轮明月的最美之剑,对于审神者来说,她对于三日月宗近所怀抱的感情,甚至还不如对歌仙兼定来得深与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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