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带林孽回了家,到门口他就不动弹了,看着锁:“怎幺设置?”
邢愫进门倒了杯水喝,返回来教他。
林孽设置时还问她:“你生日多少?”
邢愫从不过生日:“没生日。”
“没生日你哪来的?”
邢愫从没过过,那就是没有。
邢歌才能过生日,她不能,她还记得,小时候因为偷刮了一点邢歌生日蛋糕上的奶油,被筷子打头的经历。
那淤青一个月都没消掉,她对生日这种日子又能有什幺好感呢?
林孽还在等她说话,看到她放松的神情忽而紧绷,接着整个人的距离感又加重了几公里,就像那天晚上她在窗前发抖的样子。他不问了,把门关上,伸手抱住她。
邢愫被一个滚烫的身子搂住,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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