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无词可答,亦无暇可答,东阳擎海凑近脸,吻上她双唇。
她抿了抿嘴,闭上眼睛。
迎春合欢膏尚不到药力发作时候,她只得照从前的土方来——自行松弛肌骨,好少受些罪。
因为心神都放在放软身子,过了一阵子她才品出不对劲。
本来按东阳擎海往日作风,对她亲嘴揉摸几下便要长躯直入,今儿不知怎地,这会子他还在她唇上下功夫。
他抚在她发鬓肌肤,唇瓣相贴磨蹭含吮,那力道简直温柔。
裴花朝睁开双眸,再三确认眼前那张深刻俊朗面庞确实是东阳擎海,并不曾中途换人亲热。
东阳擎海亲了一阵方才不舍松开她,捧住她面颊叮咛:“别再用合欢膏,是药三分毒。”
可是我疼……裴花朝暗忖,对着东阳擎海却只能垂眸应是,心中盘算能否在这顶头上司眼皮子底下设法阳奉阴违。
东阳擎海低声道:“我改就是了。”他进房后便想言明此事,临了难以开口,索性干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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