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怒发冲冠瞪着床上的女人。
在把婉娘扛回小院子的路上,面朝下的她,面罩不知何时掉落了,现在的她身上没有半点遮蔽之物。
他在那张丑脸的额角上看到了一处明显伤痕。
血液虽然已经凝结,但今日早晨出门时,他并未看见这伤处,可见是他出门后才出现的。
他提起手上的灯笼,在纤瘦娇躯上巡览了一遍。
肌肤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甚至还肿了起来,他在树下乍见到时,以为是行房过于激烈的关系,可现下观察,这肯定是被殴打所造成的。
他对于这样的伤非常熟悉。
因为小时候,这样的瘀青常出现在他身上。
身侧的拳头握紧,他感到怒不可遏。
谁,动了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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