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悠铭轻轻按住她的肩,“我不吃了,你别扯着伤口!”
悠铭安分的把隐弦全身仔细擦干净,还没等他擦完,隐弦已经沉沉睡去。
悠铭给她盖好薄毯,把她染血的衣服拿到外面处理掉,回到隐弦身边守着,不时摸摸她的额头,怕她伤口感染发烧。
直到天微亮,悠铭起身循着记忆去找那个馄饨摊。
清晨的上海如洗去铅华的风尘女子,看似寡淡,但却真实,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只有为生活奔波的市井,这才是上海大部分人的生活常态。
悠铭拐了五条街,到那里时天已经大亮,他身边走过一个穿粗布旗袍的干瘦女子,女子一手拉着自己三四岁的儿子说,“老赵头今天怎幺没出摊?今天早上别吃馄饨了!”
悠铭没有停下脚步,去买了份生煎。回去时,隐弦已经醒了,静静躺在床上。
悠铭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馄饨的老爷子没有出摊。”
空气仿佛冻结成冰,隐弦屏住呼吸十多秒,嗯了一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越流越多。
“蝶衣,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明知道是错,却还是要走下去!”隐弦黯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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