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许多的人光是为了活下来,都费尽了自己的气力。
祝鸠便是其中一个。
本应尖锐的疼痛都静默下来,附着在祝鸠的躯壳上的青紫的掐痕或者暧昧的深红都与她的灵魂剥离开来。
她从前愿意在这世上曳尾涂中,只因活着,才有些许翻覆时局的可能。
如今,却再不会了。
外间的编钟古琴合奏丝丝缕缕,勾勾缠缠,不晓得又牵走了哪个男子的心魂。
“即便是到了下九等的窑子,你竟也会被男人、女人优待。”一只鹦鹉学舌道。
这训练过鸟儿翻来覆去就会这一句,喳喳地没完地说了数遍。突然,它拼命挣扎扑腾,靓丽的羽毛都落下了几根,粘在祝鸠血污了的破损的裙上。
同来的侍女清理了用过后无用又碍事的物什——那只方才还活着的鹦鹉。
祝鸠见了只木然——她早已全然领教了鹦鹉主人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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