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翩翩肯定早就注意到陈晓兰的异样了;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天闭店后专留下她,想和她谈一谈,很是关切的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些天的状态不对,翩翩心理很认可且信任这个姑娘。
这个妹子就是在她设想创业时,就与她理想的那个助手简直完美吻合,她设计的事业组成里,必须要有这样一个心腹的助理,她的表现甚至超过她的预期,所以打心理珍惜爱护这个外来朴实勤忌暖心的妹子,如果没有她,这事业会异常的艰难,她好不容易认准了一个人,是真舍不得失去的,所以这感情早就超出了领导与员工的范围了。
晓兰紧张的敷衍,不敢说出内心的想法,翩翩见说不出什么来,也不便再追问,这个情况不必逼问她,过两天再说就好。
可是后面的几天她还是这个状态,她给她几天假期,让她调整一下,有什么困难不必见外,同她直接讲,晓兰没有推脱,接受了假期。
离开了这个环境,她心情并没有转好,她也不愿这样,可是目睹的那一幕对她的刺激太大了,按说她不是较真的人,人家黄翩翩的私生活与自己有哈关系?
非亲非故,她只是一个打工者,凭什么受影响,给了她这个平台,真心的待遇,广阔的前途,只要好好工作也就够了,可她就是转不过这个弯,就是对于翩翩那天的行为不可理解,既然要和那个男人分开,为何还要那样做,甚至她发觉了这其中夹杂着一种对荀经理的嫉妒情绪,也不知从何而来。
翩翩和他好与和自己的好完全是两个概念,没有因为他而损害了自己的利益,有什么可嫉妒的。
她想要解惑这个疮痊,但没有人指点,时间越久反越发的严重。
其实她不晓得,从医学上来讲是抑郁,想不开是很可怕的,不信您往后面读,这里先不表。
休整了几天以后,她回来依然是心情沉重,看到翩翩既会觉得恶心,又是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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