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打针只是个形容,但小心眼的男人对这点却锱铢必较。
杨杨底下早就泛滥成灾了,他却偏偏不进来,硬硬的肉棒堵在洞口,不上不下,杨杨急的快哭了,“进来~”
杨遇单手撑住自己,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在她的洞口摩擦。她流了好多水,两片被打湿的阴唇肉嘟嘟的,像沾了蜂蜜的面包一样柔软。摩擦间,欲望的头部偶尔撞了进去,杨杨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这份满足稍纵即逝,杨遇铁了心要惩罚她,又怎幺会轻易给她痛快。
“进来~”杨杨忍不住向上挺身,自己去套弄他。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她往上挺,杨遇也往上躲,就不让她如愿。两个人你来我往,你进我退,杨杨终究没有得逞。
杨杨湿的要命,她现在总算知道了欲火焚身是怎样的一种感觉。面前就是块肥肉,但他偏要吊着你,不给你吃。
被杨遇压在身下,杨杨就像个披头散发的小狮子,还是只饥渴的母狮子。
又急又气,杨杨手脚并用,要推开身上的人。可他就像座小山,任凭她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他依旧归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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