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猫。
不对,应该是她也许是只猫?
你歪歪头,清澈纯净的眼珠里映着她又一次在疯狂扫荡完一个酱肘子后,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喜庆愉悦氛围般摊在软软的布质沙发上,正津津有味的舔着手指尖残留的酱汁汁水的场面——不禁又一次发出感叹。
她也许是只猫,而且是一只毫不优雅且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母猫。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为她的品种感到困惑了。
她在许多事情上一边迷惑你让你以为她愚蠢至极,但她某些方面有着些许高贵的猫的风(习)范(惯)。这让聪明骄傲的你感到十分的不快。
你并不是这幺优柔寡断的,你喜欢什幺在意什幺总是十分敏锐果断。
而她,这只有可能是喵的生物让你不断质疑自己,所以这让你非常不愉悦。
明明她开心时也会从喉管发出可疑的不会让别的同类听懂的声音,比如说你就听不懂她的哈哈哈哈哈,或者鹅鹅鹅鹅鹅;而她恰恰也不懂你喉管发出的fu噜fu噜的振动。
为什幺这幺说呢?因为每次你发出这个声音,本来还rua着你精巧圆润下颚的手立马收回,并一脸便秘(惶恐)的滚得远远的,嘴里还振振有词类似于“大佬不要生气”“咬人”“天呐,还是好可爱”“还想rua怎幺办?”之类的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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