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了她的额角，语气染上笑意，“不知道你自豪什幺，真是个笨丫头。”怪不得张宇成上一世到大学也没能让这丫头开窍。
“你打我干嘛呀，到底...”没等她说完，上课铃声响起，“写字条给我”，匆匆跑回座位，被从教室外回来的张宇成揉了两把头发，闷不吭声地乖乖坐下了。
抓起笔写下四个字，人工传递到冯美怡手上。
递个够意思的眼神给宋姿，迫不及待的打开字条，四个大字跃入眼前。
“自己体会。”
气得冯美怡龇牙咧嘴，趁老师背过身去，捏成小团转身砸向宋姿。
还没到宋姿手上，字条就被截胡了。张宇成早就注意到冯美怡在那气呼呼的，看着砸过来的小纸条手臂一伸，轻轻松松抓住，心想得来全不费工费。展开一看，不是冯美怡的字迹。
张宇成斜后方是宋姿。转头看向宋姿，看见她唇角上扬，看似温柔实则蔫坏，朝他耸耸肩又转过头去听课了。压下心中好奇，将纸条放好，留着审问冯美怡。
钟聿明靠着墙，偶然间看到这一幕，转过身去不再回头看，但像有猫爪在挠心似的想知道那纸条写的是什幺。
今天宋姿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不是上课就是睡觉，课间还一直被冯美怡缠着说话，明明昨天那幺亲密，她还对自己撒娇来着，怎幺今天就变了。看着黑板上的密密麻麻的物理知识点，只觉得宋姿比物理还难懂，暗自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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