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回念
晚玲把手覆在了腹上,上海,她终究是来错了。
想起了只是半年前,她在奉天懒洋洋的在阁楼四仰八叉地睡觉,心情好了就靠在墙边帮母亲做几块定胜糕,日子平淡无聊也好过现在。至少那时,她不用见到了吕游自卑,不用没脸见任何人。
插在花瓶里的玫瑰花被她一支支仍在地上,然后花瓶里的水也被她倒空了。
晚玲像是得了失心疯,把花瓶使劲砸向自己的肚子。
宫本意树又在例行点名,明明花名册上[陈晚玲]的名字已经被划掉了,他又喊出了她的名字。
“老师,她不在。”
有学生提醒他。
“哦。”宫本意树碰碰眼镜,心里不得劲,继续点名[白曈]。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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