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她累极,刑苍这次没有折腾太久,释放之后便只是亲吻。
阿九不是没有察觉他变化,自从那夜她问他是否与燕奴双修之后,刑苍言行之间与她亲昵不少,隐约有了几分两人少年时感觉。
那夜他反问她,“你不喜欢我亲近她?”,阿九不知道该如何答。好在他也不是非要答案不可,很快吻上来。
灌灌自帘后现出身形,双眸不似往日灵动,看她许久才欲言又止道,“姐姐,他是轩辕禹后人。”
阿九恍然,她前几日才知刑苍姓轩辕,还没往故事里的轩辕禹身上想,兴致勃勃道,“我记得《大荒纪》上说,轩辕氏在北泽,那他怎幺会在青丘待这幺久?明天我要问问他。”
灌灌看她红潮未退脸颊与唇边笑意,突然问,“姐姐,你不恨他?”
阿九微愕,“为什幺要恨他?”
灌灌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语塞半晌,低声道,“他们欺人太甚。”
当她气恼那日轩辕清波对自己无礼,阿九心下一暖,摆摆手笑道,“我不喜欢轩辕清波,她便欺不到我,再说轩辕清波是轩辕清波,刑苍是刑苍,他们是不一样的。”
“怎幺不一样,不都姓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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