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太女庄苑灯火通明,别院的守卫恪尽职守,紧受在大门外,紧盯任何风吹草动。
不知是否是因为姬玥喂的药,胸口那撕裂灼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傍晚有人来拆解了一次绷带,对比半月前的狰狞,那道可怖的伤口如今只余血痂,想必这几日就能彻底痊愈。
他还准备再看一会儿书,却不由自主地感觉昏昏沉沉,从旁伸出一只妇人的手扶稳他。
或是察觉颜洛对其他人的警戒,姬玥也不能整日待在庄苑,作为太女,她时刻面对来自朝堂和后宫的压力。几天后便派人接来服侍他多年的关管事。
“少君,是否需要请陈医师过来。”
“不必,睡一觉就好了。”关管事没有坚持,替他脱去外衣,掖好被角便准备出去。
“等等,关姨,”颜洛叫住她,但又犹豫一下“算了,没事,您去忙吧”
关管事应诺,退出去关上房门。
困顿还在折磨着他,但在入眠前还要做一件事,每日梦中经历的事令他次日清醒时无时不陷于自疚,而那真实感又令他无比惶惧,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从发带中拆出一根细绳,将它从交汇的左右床帐当中穿过,若明日绳落与地,那便是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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