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摄政王的福,沈老下大狱之事在连续几天忙前忙后打点之下总算处理妥当了,苏炽只在最后一日露了个面亲自将沈老从天牢接出,众臣眼观鼻鼻观心,胡乱赞了一通陛下圣明,倒也勉强成了一个君臣和美的结局。只是经此一事,有心之人对摄政王的态度又微妙的变了几变,此为后话了。
苏炽因着脸色的伤,堂而皇之的休了病假,与主人在寝殿很是没羞没臊的耳鬓si磨了几天,仿佛回到了尚是东宫太子的那些年,便愈发不想上朝了。可再重的伤总是要好的,何况苏炽并非重伤,仅是不方便见人罢了。
这一日苏炽照例服侍了主人晨起洗漱,恭恭敬敬将太师椅搬到长廊,请主人检查功课。正将一把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时,一旁传来了主人懒懒的腔调:“炽儿这几日歇的够多了,明日起上早朝。”长枪顿了两顿,苏炽还是噘着嘴应了是,一旦开始上早朝,主人便不会像这般日日留在宫中了,思及此心头就多了几分烦躁,手中的长枪越发没有章法。
楚青冥心下了然,伸手唤了苏炽近前,“想什幺呢?”
苏炽倒提长枪,在廊下恭恭敬敬的站好,“没想什幺。。。”
楚青冥挑了挑眉毛,调 教了这幺久,陛下这个什幺事都往心里埋的性子还是改不过来啊。原本懒懒倚在太师椅上的摄政王站起身来,随意的甩了甩衣袖,再擡起头来时,眼神已完全不同,威严、厚重,又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鄙夷,这是苏炽熟悉的,主人看奴 隶的眼神……
苏炽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恐惧,以往因为隐瞒和耍小性子被罚的生不如死的片段一段段在眼前略过……身体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已经重重的跪在地上,长枪被扔在一边,苏炽整个人跪伏在地,头深深的埋在两臂间,控制不住的手脚发软,耳边听着摄政王一步步走近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苏炽的心头,在摄政王停步的一瞬间,苏炽的身子开始微微发颤。。
楚青冥沉默的看着恐惧的小奴隶,终于在他抖成了一张筛子的时候开了口,“擡头。”
“我再问一次,方才在想什幺?”
声音一贯的低沉冷淡,苏炽却听出了几分不耐烦,他的主人,没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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