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有机会逃吗。
现在,没有了盛粤,她还能靠自己逃掉吗。
……是不是只要身上的男人死了,她就有机会逃脱?
是不是,只有让他们不再开口,她才能抹去过往?
厉白𪻐的哭声唤回了卿书的意识,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小男孩一直在里面抽抽搭搭地说话,讨好着自己的爸爸。卿书听着,同时被男人顶弄着,反胃至极,心头却也酸涩。
厉棠见卿书停了反抗,故意折磨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掂了掂臂,抱着她回到客厅里。
持续的肏弄,配合厉白𪻐时高时低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厉棠才射到她身体里。
他抽出来时,卿书像一个被捅破了的玩具娃娃,两眼空洞地躺在沙发上。
生理性的快感没法否认,可厉棠心里躁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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