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我坐在他身上被半个阴茎顶弄出破碎的呻吟,另外半个阴茎擦过我的下身,带起酥麻的快感。
他托着我的臀,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低着头和我接吻。
藏室里回响着暧昧的水声,我的腿间一片粘腻,两人的耻毛湿漉漉地交缠着。他也许是忍耐到了极限,眼中泛出血色,露在外面的半阴茎渗出液体,硬得厉害。
“你都进来吧。”我埋着头说,“轻一点。”
紧随而来的是钝痛。
他卷走我眼角的泪水,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转移我的注意力。舌头打着圈从脖颈舔到胸前,隔着制服的布料吮吸我的乳尖——他似乎格外钟情司书的制服,到现在衣服还好好挂在我身上,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被汗水和他的津液浸润成了半透明,通红挺立的乳尖若隐若现,比不穿它还显得色情。
“不哭,马上就舒服了。”他小幅度地顶着我的敏感点,等我适应后才开始加大力度。
潮水般的快感之下,疼痛显得微不足道,何况他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心安。
这是任何快感都比拟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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