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是真皮,这一跤摔得特不值得。七夕这天下午,她守在路口等丁父回家,想给他惊喜来着。
那有个斜坡,她就那幺兴奋冲下去,脚踩着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先是崴了脚,紧接着侧着身子倒地,紧急中她惯性用手臂支撑,结果骨折了。
丁父被气得半死,又觉得她特逗,还不舍的骂她,只是心疼指责,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别像个孩子一样乱窜。
丁母委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一瞬间,丁父屈身握住她没受伤的手,降了语气,问她疼不疼?
其实大可不必住院,只是丁父不放心,怕她摔倒的时候磕到脑袋,决定观察一下。
第二天出了院,丁父买了轮椅把人带回家,还请了保姆,他在家时保姆负责做家务,他有事要忙时,保姆帮忙照顾她。
丁母刚到家一刻不消停,骨折的手打了石膏挂在胸前呢,她唤来女儿,让丁舒蔓推她到房间。
“蔓蔓,靠墙的粉色行李箱打开。”
丁舒蔓放倒行李箱,打开,一个36寸的行李箱装得满满的,老样子全是丁母出国旅游的战利品。
这都是来自妈妈的爱,她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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