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红璎的翦水双眸后,司燕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邢战的眼才没这幺多复杂的心思,这个女子哪能与她相比。
云泥之别,何来相似。
「你身为太子却不思国政,整日游手好闲,这也就罢了。屡屡逃课、不肯用心听学也不是大事。」再次睁眼时,司燕眸中满是嫌弃之意。 「可是眼光极差,将来怕是连选贤与能都办不到,如何还能维持国力强盛?」
「识人不清乃帝王行事之大忌,罚你闭门思过两周,将帝王学重读一回。」
他语气极淡,压迫感却很惊人,司任衡被震慑到双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而红璎始终不敢擡眼,涂着丹蔻的指紧紧抓着裙摆。
「起开。」司燕发话。
红璎一张脸突地涮白,抖着往旁边挪。
司燕刚要擡脚离开,又闻司任衡用委屈巴巴的声音问:「那这生辰礼…皇叔您是收还是不收阿?您要是对歌舞文艺没兴趣,也能让红璎当个暖床丫环......」
司任衡感觉身体被冷冽的视线刺穿了好几个洞,赶紧辩解道:「皇叔您都三十了还未娶亲,姪儿也是为您着想,想着即便没有正室,有个温柔可人的女子相伴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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