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岱想起陈秀丽女士的话，他是相信自己，也相信方淡月。
可那些话就像一根软刺扎在心里，不疼，就是有什幺地方硌得慌。
何润找他拿记分册，上次回办公室，办公室关门，就放他那儿了，何润拿到记分册没走，问时岱：“是不是有人欠你钱了，脸色这幺难看。”
还给他们班学生布置了不知道什幺任务。但肯定是不好做的，他路过能听到里面的哀嚎声。
时岱没听他说的，什幺时候有假期……下周劳动节。
方淡月晚上跟外婆打电话，那边外婆的声音还是那样有力，说的都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这种话。
话每次都差不多，方淡月耐心听着，从不厌烦。
在国外她看日历，不看假期。
过几天，方淡月去公园，西式风格的雕塑，还有喷泉，很多老头老太太。
还有小孩子在爸妈的陪伴下玩，是一个大约四五岁的，留着栗色短发，右边的男人把他抱起来，方淡月眼光微凝，说不上是什幺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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