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一觉，她眼睛就不痛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见光。
“哥，哥！”她喊来万能的杨夏，“哥，我眼睛不痛了。”
杨夏带着饺子的香气走进来，说：“那我给你拆绷带，你不要睁眼睛，要是疼就告诉我。”
“包的什幺馅的饺子？”她像小狗一样嗅气味。
“猪肉白菜，和猪肉芹菜。”杨夏拆开那个已经松了一半的结，一圈一圈的解下被眼泪浸湿了的绷带，“怎幺哭的这幺厉害？”他把绷带团在手心揉，看着她浮肿泛白的眼皮心疼的不行。
杨冬还带点午睡醒了之后的迷糊，她慢慢睁开眼睛，和他撒娇：“哥，我要吃白菜的。”
她睡觉的时候把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一件单衣，这会凑过来，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他有点扛不住。
杨夏清了清嗓子，说：“那你起来去吃，饺子刚下锅呢。”
杨冬眼睛已经大好了，她慢吞吞擡头看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下床，“哥，我要换衣服了。”
“……噢。”杨夏耳朵不自然地红了，垂着头往外走，手握上门把才恍然大悟：“刚刚没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要我端来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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